2004/5/4
很久很久以前,駕馭文字的感覺在我體內生根形成一種精神病。
有孩子之後,我開始在心底最隱密處將它用私密一層一層裹了起來,因為健康的病人是不能病態活著的,唯一發作只在夢中斷續的記憶裡。
我從未失去什麼,也從未改變。
每一段與情緒都被保存得很好很好。
一度我瘋狂的留戀每分秒,這才曉得自己是多害怕失去。
可是就像是必須經歷什麼一樣,越害怕失去的越攤開,越明顯,就越不在意,也越不容易失去。
每天緊張兮兮才看起來像個神經病。
請勿在我背後擁有祕密,除非你能聰明並幸運地永不讓我知道。
我不喜歡介入別人的事情,包括生活,雖然我都很樂意協助。
但一如我赤裸地活著般,就是為了活在晦暗中的人看見,雖刺眼卻能取暖。
你帶懷良善,我待你良善;除此之外,我好心地提醒最好躲我遠遠,不要抱著僥倖或想挖走什麼。
光明的信徒終能得救,鄙陋的螻蟻終將慚愧。
你知道,我不喜歡看見別人尷尬的醜惡。
我說的是一體之兩面,可愛的原形畢露讓人疼愛,另一種讓人唾棄。
傻人有傻福大致是這個意思。
就有人拿我與我艷遇堂招牌招搖撞騙,不過我才不管什麼狗屁道德這種說法:
我有醜人歧視症,對於醜陋的人只要跟我扯上關係都會讓我不舒服。
請離我遠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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