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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ost Diary‧感觸24

2004/3/13
兒子最近幾次用很成熟但長的就可愛的大眼直視我說:「好喜歡馬麻」;老是聽到母親用高分貝近似融化的聲音對她孫子說:「你跟馬麻小時候好像」,我真的都很感動,又萬分感慨。

我感慨與複雜的故事沒有關係,祇是一種很單純的想起了當時的狀況:

在人生關卡的21歲,我好不容易家庭革命數年,成年後才得以正大光明夜歸、酒醉、交友,又同時歷經網路興起,終於找到自己想要作的事情,並結交了一些覺得是朋友的朋友,有了艷遇堂,開始可以大剌剌活著叛逆人生的當口,我卻突然選擇作一個母親。

到現在我24歲,離了婚,自己帶孩子,還要工作,還有一個艷遇堂。
有人說我辛苦,有時是辛苦的,但別人眼裡的辛苦對我一點也不辛苦,就像是吃苦與痛苦對我是家常便飯,我也不會放在眼裡,那祇是一些肉身的感覺。
反而,叛逆的血液與外在的環境之間的衝突,才是我一直被拉扯的辛酸。

 


 

以前的我,每一分秒都害怕失去,總是瘋狂的想要留住什麼,卻什麼也留不住。
當時我以為,記憶是人唯一能keep的東西,但為了記憶起那時後的用力,卻其實忽略了那每一分秒。

就像小時候玩積木,一直費盡心思想把城堡拼起來,弄來弄去就是缺一塊,很著急,拆了又裝裝了又拆,卻不知道起身環顧四周,也許缺失的那一角就在背後,或者高明一點,再去買一塊就有了。

世界不是我們所擁有的東西,我們所擁有的也不僅只限於我們看的見的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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